女人披头散发,眼神呆滞,嘴角全是白沫子,浑身上下全是青紫印,东倒西歪已不成人形,好多邻居都没认出是常卫红。 破落户得意大笑:“哈哈,我一看头发就知道,这里面是苏同志你媳妇常卫红!” 竟然是常卫红,邻居们震惊之余不免奇怪:“人家老公从头发认出媳妇不奇怪,你怎么也能从头发认出是苏同志的媳妇?” 破落户当然不能说有人给了他钱来引导这场好戏,事先就知道袋子里的是常卫红,眼珠一转道: “你们知道的,我媳妇老早就想烫苏同志媳妇这发型,一打听竟然要五十块钱就不敢烫了,回家来就骂我没本事,不如苏同志像个男人,能拿出五十块给老婆烫头发。” “因此我就留了个心,仔细看过苏同志媳妇的头发,所以现在才认得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邻居们看着苏云衡鄙夷道,“你也不用难过,你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也拿不出来,因为我们都不像苏同志有脸经营茶水生意!” 苏云衡气得脸色发青,都怪常卫红这女人平常太招摇,给他惹上祸事了。 “唉哟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随着常卫红滚出,麻袋里零乱掉出一些用品,又被破落户“发现”了,过来人一看就知是用来干什么的。 “啊?”邻居们愤怒了,“苏同志,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还敢说那些小广告不是你家的?” “平常看你傲的很,眼睛都长头顶上,感情是做这生意的大茶壶,有什么好傲的?只是你们要做生意也得躲着点,怎么敢光天化日跑到大马路上来,让孩子看到怎么办?” “你不是要报公安吗?去报啊,你不报我报,请公安来管管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们一直以为苏云衡是做正经生意的,又好像常朝广城跑,所以总想托他给带点便宜的手表单车什么的。 但苏云衡不想做这些人的生意,又要好又不想多出钱,稍微有点问题还会拿来退给他,用过的东西叫他卖给谁去?苏云衡烦都烦死了,再有来托他带东西的,三言两语就推脱了。 现在邻居才理解了,不是苏云衡不给他们带,而是他根本就不是做正经生意的。 苏云衡气得差点吐血,但这事越描越黑,不能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他忙脱下外衣丢在常卫红身上,照着女人踢了一脚,急骂:“穿好,还不快起来回家!” 常卫红迷迷糊糊的,她已经记不清昨晚昏过去几回,她只知道男人一个接一个,在她身上就没间断过。 她现在也不知身处何处,她只知道她听到了云衡哥的声音,她有救了,云衡哥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浑身没一处不痛,常卫红挣扎着站起来,束束针般目光刺来,她局促不安这才发现自己真空在大庭广众之下,吓得她急忙裹紧了苏云衡的衣服。 这一用力,肚子钻心的痛,常红卫差点又栽到地上去,她想伸手去扶住云衡哥,男人却如同避蟑螂一样闪开了,还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朝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