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卫红心沉到了底,她为他付出所有,仍永远比不上他那个老婆,这男人现在完全会把她打死。 就在苏云衡再次揪起她的衣领,抡圆胳膊又要一掌打下去时,常卫红盯着男人嘶声叫起来:“不要再打了,苏云衡,你想把我打死吗?我死在这栋房子你逃得脱干系吗?” “呸!”苏云衡这一掌还是重重打下去,常卫红惨叫着身子歪朝一边。 苏云衡站起来,扯了扯衣领,平复了下愤怒变形的脸,指着地上的女人厉骂: “打死你这个贱货就便宜你了,我会让你去个好地方,被千人踩万人踏,一身脏病死垃圾堆里。” “苏云衡你好狠的心。”常卫红浑身颤抖,她想起昨晚在她身上发生的可怕事了,如果天天这样,她宁愿去死。 常卫红泣血般嘶声叫,“你才在申城做生意时,被流氓拿刀追着砍,是谁帮你挡的刀?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对你的付出,你现在就忘了?” “有一次你从外地回来,不知碰到什么浑身过敏,医生说会传染,是我为你擦洗身体的,怎么那时你不让我去死,还紧紧拉着我的手?” “刚开始卖不出货,你看着一仓库的货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是谁没日没夜帮你去卖的?你还对我说我夫妻同心其利断筋,现在却这样打我,苏云衡你还有没有良心?” “贱货!” 苏云衡不想跟她多说,他去找绳子,把这女人捆起来堵上嘴,趁黑夜找人把她运出去,去她该去的地方。 看着苏云衡拿着一团绳子走回来,常卫红的心彻底死了,她为他付出所有,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常卫红“哈哈”笑起来,状若疯颠:“苏云衡,你知道你老婆怎么死的吗?被男人玩死的,而且不止一个!还有你女儿!” “不过你也不用难过,因为她们死时都很享受,特别是你老婆,五年都没男人了,你能想像她叫得有多欢吗?哈哈哈,苏云衡,快摸你头上,多少顶绿帽子了?” “贱货!”苏云衡咬牙切齿,同时又气得发抖,果然是这个女人害了瑾兰母女。 愤怒到极点,苏云衡忘记了自峙身份,他骑在常卫红身上,揪着女人的头发又是一顿乱打,直到把手打痛才放开。 常卫红的脸已被打变形,牙齿又掉了两颗,头发大团大团散落在地上,前额已秃了一大块,不但瞬间老了三十岁,还丑得骇人。 苏云衡看着只觉恶心,他强忍着拿过绳子开始捆绑女人。 他要把她吊起来活受一晚上的罪,明天找人来拖走时,这女人就只剩半条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才能让人顺利带到目的地。 在捆时苏云衡不得不和常卫红面对面,女人张开缺了牙的血口,又“呵呵呵”笑起来。 这样的毒打她在大西北不是没挨过,但哪一次都没这次痛,因为她是被自已真心付出的男人打,让她现在说出的话如同毒蛇在吐信: “苏云衡,如果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你的死期也快了,这些年凡你经手的账本我都留了一份,还有那些单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