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出大事了,苏滢眼睛微微瞠大,并不怎么吃惊。 前世,刘美娜是恶毒害她的小三,今生,刘美娜还没遇到渣男大展拳脚,就在她设计下原形毕露,不但被大靠山孙家赶出家门不准再姓孙,连京都都呆不下去。 也不知她怎么认识了乔君浩,两人就到了非你不娶非你不嫁的地步? 冲爷自然知道刘美娜和她继父做的那些腌渣事,一个连亲生母亲都能下手害死的女人,老实的儿子和她在一起能有什么好? 他非常清楚,刘美娜缠上自己儿子无非是觊觎他的家产,而前妻柳梅丽成天想的也是如何吸他的血。 冲爷不是舍不得钱,而是两女人都是欲壑难填的主,行事风格都阴毒无比,她们做妖的方法无一例外是要利用儿子君浩,凑在一起儿子再无安稳日子过。 为保儿子平安,冲爷暗暗下令,要让刘美娜在世界上消失。 被苏滢阻止了,她不能让母亲好不容易找到的良人,染上不值当的脏血。 她想办法成功挑起柳梅丽和刘美娜的婆媳矛盾,让两女人内斗内耗、把阴毒劲用在对方身上,迟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动除去祸害。 可柳梅丽怎么会丧心病狂致此,连孙女都要拉着去跳楼? 苏滢心情沉重。 孩子就是冲爷的孙女,怪不得冲爷和母亲说话的声音会变。 两人决定先去医院找冲爷,朝外走的路上,苏滢又注意到一个打着麻将,头发乱蓬蓬的老女人在议论:“.....老娘告诉你们,事实不是刘美娜那表子说的那样。” “乔君浩的工资以前都是交给他妈,结婚后被刘美娜一撺掇,就把工资交给她管了。” “柳梅丽跟她要钱,当着乔君浩的面小表子就哭穷,乔君浩不在她就骂柳梅丽早该死了,干嘛还吃药浪费钱?” 她旁边另一个涂大红唇的女人“嗤”了一声:“你这就是胡说了?我亲眼看着不止一回,柳梅丽把刘美娜打得缩到墙角。刘美娜要是敢不给她治病钱,她早把刘美娜打死了。” 老女人搓着麻将道:“所以我说小表子太会演戏了,你仔细回忆一下,你看到小表子被柳梅丽打的时候,是不是乔君浩都在?” 涂大红唇的女人不觉回忆起来:“是的,每次都是柳梅丽刚打了刘美娜两下,乔君浩就跑来了。” “刚开始两回是劝开他妈,然后两回骂他妈太过份,我看到的最后一次,乔君浩指着他妈的鼻子骂,你再敢打美娜一次,我就打你了!” “所以我说嘛,你们好好想想,”老女人码着麻将,道,“为什么每次柳梅丽打刘美娜,乔君浩都会知道?不就是刘美娜专挑丈夫在的时候激怒柳梅丽?” “而她打柳梅丽就专挑乔君浩不在的时候,柳梅丽再厉害年纪也大了,而且还断了一只手腕,怎么可能是刘美娜的对手?” “唉,她被刘美娜打,她儿子和你们这些人还要认为是刘美娜在自卫,柳梅丽是有冤无处申啊,只能眼睁睁看着养了这么大的儿子,一天天的跟她离心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