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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滢不知道别人看到这张脸是什么感觉，反正她的感觉是，大白天见鬼了！

    这个鬼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割绳子。

    “咯吱咯吱。”

    “不要！”鲍安娜尖叫，“聪阳不要！”

    “为什么不要？”章聪阳以一种可笑状朝她笑，“反正我是疯子。”

    “你不是不是！”鲍安娜朝男人嘶喊，“聪阳你是天下最聪明的男人！别割绳子，不要让最爱你的我的死啊！”

    鲍安娜流下悔恨泪水，当时选定章聪阳当替罪羊时，为什么只看到他浮于表面的蠢，没看到他内在的疯子潜质？

    “我是很聪明很聪明。”章聪阳喃喃自语。

    他如果不聪明，怎么可能考上名牌大学？他如果不聪明，怎么能骗高燕燕供他读书？他如果不聪明，怎么能让名声坏透了的母亲跟他断绝关系？

    可他这样聪明，怎么会落得替人背黑锅的下场？

    章聪阳嘻嘻笑：“我是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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