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过,就算徐茵说她下过田,室友们也以为是小时候跟着爸妈去田里玩过。 因为开学第一天开卧谈会的时候,大家就交流了彼此的家庭情况。 徐茵父亲是厨子,以前在老家开小吃部,这几年承包了高中小食堂,她老家倒确实是农村的,但家里的田很多年前就长租给承包大户种高粱酿酒了,小时候下田玩过跟会种田完全是两码事好么。 直至实验田分下来—— 虽不像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们说的那样要算学分,采取的是选修模式——愿意认领实验田的,这学期选修学分酌情加1-2分,不愿意认领也没关系,不影响这学期的学科成绩评定。 这么一来,大多数学生都选择了“否”,不愿意认领实验田。 女生里,只有徐茵愿意认领。 室友们还劝她: “徐茵,不影响学科成绩你干嘛还认领啊?听学姐说,下大田超辛苦的。有没有成果先不说,要经常去田里劳作、观察、写报告,人都晒黑了,用什么防晒品都白不回来。” “就是啊茵茵,下大田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这个专业,不下大田才不正常,何必大一就给自己加压。” “我觉得茵茵可能对下大田有什么误会,小时候去田里玩过几次觉得有趣,其实真正种田跟去田里玩完全两码事,超累的!真的!我家虽然没田,但我姥姥家有,田里还有虫子、蚂蟥、蛇……诶呀不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有人都在劝徐茵,觉得她肯定会后悔,下大田可不像在太阳种几盆绿植,那是要顶着日头、忍着虫子叮咬,穿梭在作物林里劳作、观察、写报告,想拿到学分,观察报告一份都不能少,是不是编的老师一眼就看得出来,到时候肯定会哭唧唧地跑回来。 没想到实验田分下来到第一个月的观察报告汇总,都没听徐茵喊一声苦,更没见她哭唧唧地跑回来。 班上女生好奇极了,来问她室友。 室友们也不知道啊。 “她平时也很少待宿舍,下了课不是去图书馆就是在湖边看书,我们不知道她有没有下大田。” “我估计她把实验田交回去了,根本没下田。” “有可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