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徐氏集团不能没有人坐镇,他只得放下自己的兴趣爱好,回到集团担起长子/长兄的责任。 一直到徐诚毅大学毕业,这副重担交给了儿子,他逃避地离开国内,继续画他的画、爱他的摄影。 只是在那之后,他的画,永远只有两个颜色:黑和蓝。蓝色是托里尼的海,黑代表失去弟弟那一天糟糕透顶的心情。他拍出来的照片,也永远都是黑白两色。 原身失去父母后,小时候调理得还算健康的身体,彻底崩溃,代谢能力重新降到低谷。 养病期间,她听到很多声音: 有说徐家老大阴谋论的,徐定海自己不懂经营,又不想让弟弟坐稳集团老总的位置,就把他们夫妻俩害死了,推儿子上位; 有说徐诚毅年纪虽轻,但心机很深,表面和叔叔一家感情深厚,实则心狠着呢,看他谈生意时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就知道,和他爹一样,都是擅长伪装的大尾巴狼。 诸如种种,让原身彻底推翻了小时候对大伯一家的友好印象,把他们全都拉入到害死父母的仇人名单里。 可她的身体,除了心理上的仇恨,实在不允许她做什么。 对外揭发,她又没有证据,都是一些道听途说。 只有仇恨堆积在心里,让她糟糕的身体越来越差,从而形成恶性循环。 大伯从国外寄来的礼物,被她视为心虚的补偿; 大伯娘给她张罗的四季衣物鞋袜包包,被她扔在储物间一角,怕里头夹着针、沾着毒; 堂哥对她的关心爱护,被她视为不安好心、肚子里没准在酝酿什么坏水。 总之,大伯一家无论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在打坏主意,也许是想把她手里继承的股份都抢过去。 也正因此,大伯一家越是阻拦的事,她越要做。 譬如她身体不好,堂哥让她上了大学也住家里,别住校,她不听,非要住校;譬如堂哥劝她少参加学生会组织的一些意义不大的体验活动,免得累着,她毒舌怼回去:你是在担心我翅膀硬了和你争家产吗? 再譬如遇到一个与堂哥长相截然不同的男生,无意中朝她灿烂一笑,她的心从此塌陷…… 这就是个被人当枪使的傻姑娘啊! 徐茵在心里叹息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