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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了一会儿，庄望还是没憋住，轻声开口道：“我……我能不能……做你徒弟？”

    明昭本身往前走的步子，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却猛地来了个急刹车。

    她站定在原地，双腿像是在地上扎了根。

    庄望没反应过来，往前走了两步才又回头，浑身肌肉发紧，整个后背都因为此刻的紧张和忐忑，而汗湿了。

    回过头的一瞬，庄望却捕捉到了明昭脸上，那稍纵即逝，异于寻常的表情。

    像是惊异，带着沉冷，还染着……深沉的痛苦。

    痛苦？

    庄望怔住，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她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本就白皙的脸庞像是一瞬间更加失去了血色，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冷意。

    明昭的手在口袋里捏紧，不过几秒，就已经抿了抿唇垂下眸子，像是恢复如常，只是开口的声音却依然有些沙哑，“我教不了你什么。”

    庄望有些紧张，张口想问，却还是闭上了嘴。

    回到后台，明昭坐在了角落一言不发，庄望则是回到了位置上，接过知影递过来的暖宝宝，捂在了手心。

    天气较冷，虽然后台和比赛场地都有暖气，但冷意会让五指的感觉钝化，影响操作时的手速，所以他们会提前让手保持温度。

    比赛快要开始了，外边的观众席都开始陆续入场，人声鼎沸。

    幕布拉着，上头摆放的电脑区有工作人员看守。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挂了个工作牌，忽然走了过去，工作人员没敢拦，恭恭敬敬将他带了进去。

    那人在每台电脑跟前都停留了几秒，离开之后，低声冲着耳机里说了句：“检查过了，我们做的事，没有被动过。”

    等他走后，广播正好开始播放，“选手请准备入场！”

    fly的人出来得很积极，但每个人都脚步懒散，像是完全没把对面的shadow放在眼里。

    弗莱迪站在前列，直接冲旁边吹了个口哨，“哟，你就是新成员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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