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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曜吸了口气，“可是……”

    他迟迟没能说出话来，反而是赵晌急性子，率先着急问道：“当年的实验不是失败了吗？”

    赵晌是家中最小的一个，他自小就对父母没有太多的印象，家族的事情他也是在慢慢长大的过程中，才一点一点了解到的。所以，对他而言当年的事情更是模糊。

    像极了书本上的一段故事。

    “确实失败了。”赵晅瞳孔微散，“但这种失败，要看是从哪种角度哪种意义来看。”

    赵晔看了唇色苍白的赵晅一眼，接话道：“如果要以‘升华人类上限’这个角度来看，实验毫无疑问是成功的。”

    “嗯，那些人类确实提高了身体上限，但出现的后遗症也同样是不可逆的。”

    几人聊到这个话题，表情都变得十分严肃。

    赵晌感觉自己手指有些发麻，还是硬着头皮问道：“那他们现在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当年的试验资料翻出来，还试验在明以晴身上？

    他们到底要图谋什么？

    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明以晴已经没得治了？

    在赵晌的认知里，实验里的那些所谓的“成功”对象，没多长时间就都纷纷消失了。

    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

    可赵晅却深吸一口气，再次沉声开口道：“到了如今，我必须告诉你们一件事。”

    赵晔有所猜测，所以只是抬起头来看着赵晅。

    其余两人都是皱起眉头，感觉心跳不断加速。

    “有传言说，实验最终有了解法。只是发起实验的人最终反对了这个实验，并且销毁了最新的那部分医疗资料。”赵晅开口的声音很沉也很沙哑，让车内氛围压抑到了极点。

    而且这些年，其实赵晅一直都有在追查相关的事情。

    包括但不限于母亲的踪迹，还有与实验相关的所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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