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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纯贵人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既然愿意去求见,那就去吧。想不想见她,那是陛下的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这一日正在与楚心闲聊,纯贵人总觉得这个宁贵人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了,一次一次地过去,总是被拒之门外,难道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尊严吗?
“这样子只不过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够让陛下心软,只要心软了,就能够见到。”
楚心便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另一种苦肉计罢了。
上次的以血入药,不就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获得元珩的怜惜吗?
那这么看来,苦肉计果然是最为有效的,恐怕若是再过个几天的话,元珩再一心软就会见宁贵人了呢。
“可我倒觉得陛下是真的不愿意见,已经都有七八日了,陛下是丝毫不在意,怕是再粘上去的话,就会让自己成为众人的笑话。”
纯贵人感慨道,从前好歹也是宁贵人独宠后宫,现在却沦落成这个地步,也实在是挺让人唏嘘的。
其实,如果宁贵人仍然是从前那副模样的话,不再使用这些阴谋手段的话,她们一样可以和平共处,一样也可以得到陛下的爱,为什么一定要将事情都弄成这副模样呢?
楚心刚想反驳在说些什么,却看到荷香匆匆跑过来,看到她的脸色不好,便知道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荷香不满的说出,方才元珩已经让宁贵人进去,了看来这苦肉计果然是生效了,又让他心软了呢!
而此刻殿内宁贵人,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边说边还流着泪。
真的是太委屈了,这几日一次一次地过来,他是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些人嘲笑的目光,强迫自己只要见到了陛下就好,可现在终于进来了,可好像你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看到陛下身体好了,那我也就安心了。只要能够亲自见一见陛下,也总算是圆满了。”
说完之后,宁贵人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元珩,而此刻元珩只是在拿起笔自顾自的画着一幅画。
仔细看去的话,画着的正是兰花,他不是没听到宁贵人所说的话,只是现在听着真的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事实,从前看到宁贵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心生怜爱,可现在面对他委屈巴巴的诉苦,真的是没了任何的感觉。
他面对别人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无论是面对纯贵人,面对楚心,都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可唯独面对宁贵人,这颗心已经彻底的冷了下来。
“在行宫的时候,不是没有收到给你的信,那个时候我是怎样回复你的?那么现在还是这些回复。”
听到这句话,宁贵人的心顿时都凉了半截。
信中的回复无非是让自己安安分分的,不要再惹出这么多的风波来,好像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自己争风吃醋,可难道全然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错吗?
若是后宫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又和谁争风吃醋去呢?难道纯贵人就有那么好吗?她就没有使任何的手段吗?
这摆明了就是陛下偏心,只将所有的错全都推在自己身上,而纯贵人则什么都是好的,全然都向着她说话,不公平,可真是不公平啊。
“我还记得当初亲自将手划破,流了那么多的鲜血,陛下喝的那一碗药,大半都是我的血。我想让陛下的身体好起来,才信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说法,以血入药便是我最大的诚意。可是现在后宫又有谁能敢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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