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呼和-《極品神瞳在都市》
天境武者要欺負普通人就是道點心,軟糯雪麗糍,任你拿捏。程冬弈用馬鞭拖著直翻白眼的中年男人,對懷中的塔娜問道:“這家伙欺負過你么?”
塔娜猛的反應過來,小王子的戰斗力絕對是非人級別的,望一眼被勒住脖子的中年人,再瞟一眼四仰八叉暈倒在不遠處的一人一馬,她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掙脫了程冬弈的懷抱,伸手拉住了馬鞭。
“放開他吧,這一路上沒人欺負我,真的。”塔娜說話明顯是口不對心,眼眶兒又一陣微紅。
程冬弈手腕一抖,皮鞭噠一聲彈了回來:“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了他,讓他帶著那個馬壓鍋蓋頭滾蛋吧!”
塔娜眉頭一皺,對面前汗流如注的男人說道:“勃不齊,你帶著他走吧,我嫁給誰不用任何人做主。”
叫勃不齊的中年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還被壓在馬下的鍋蓋頭,低聲道:“可塔木巴現在的模樣還能回去么?”
一旁的程冬弈面色一寒,用標準的蒙古話說道:“少廢話,叫你滾蛋就趕緊,走慢了信不信哥真讓你變得起不來。”說話間手中的鞭子一抖。
并不是程冬弈仗勢欺人,他是有底線的,只要不傷及他的親朋好友一般情況下都會手下留情,一旦有人觸及了這個底線,哪怕是普通人也絕不會是手下留情。
塔娜似乎對這種強勢的作法有些反感,轉頭剜了他一眼道:“塔木巴怎么說也是我大伯,雖然有錯我也不能眼看著他就這樣躺著,你能幫他找個醫生治療一下么?”
程冬弈眉頭一皺道:“合著我就是個壞人對吧?他如果不用鞭子抽你就不會落得這種下場。”
塔娜眼眶一紅,低聲道:“就當我求你了,就幫幫他好么?”女人最容易心軟,有時候真屬于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類型,同情心要是勃發起來,那眼淚水就嘩嘩的往下落。
常說女人的眼淚是攻占男人城堡的大殺器,絕大多數老少爺們都吃這套,程冬弈就屬于吃這一套的典型,小嬌妻淚水一來立馬就成了豆漿泡油條,從里到外的軟了。
程冬弈把手中的馬鞭撂下,牽著塔娜的小手柔聲道:“行了,我這就讓人送他去治療好了吧!”
塔娜點了點頭,這時候她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順從,聰明的女人就要懂得該生氣的時候能把手榴彈變成原子彈,該乖巧的時候能把百煉鋼也化作繞指柔。
程冬弈伸手一指勃不齊,沉聲道:“你過去把那貨弄出來,待會有人帶著去接骨頭,死不掉。”說完牽著塔娜轉身走到了金瞳幫眾一起,然后對長老魏大茂做了個手勢,這貨立刻從身后的大皮囊里摸出一塊金磚遞了過去。
程冬弈接過金磚,反手從腰間抽出龍淵短劍,橫豎兩劍劃下,金磚成了四個均勻的方塊。只見他隨意撿了兩塊金子扣在手上,快步走到兩名臉熟的侍衛身旁,把手上的黃貨一塞,低聲說了兩句,侍衛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推遲,直到他從口袋里掏出個東西給他們看過,兩人神情頓時一肅,二話不說立刻朝塔木巴暈菜的方向跑去。
等程冬弈笑瞇瞇的轉身走過來時,塔娜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低聲問道:“你剛才是拿什么東西給他們看的?難道你不能吩咐侍衛辦事嗎?”她真納悶了,堂堂王子居然連個侍衛都指派不動,這事也未免太離譜了。
程冬弈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言語了一陣,大略把前因后果挑揀講了一遍,然后掏出剛才給侍衛看的東西塞到了她手上,是一塊上面寫著字的羊皮。
“原來是汗王令,所有侍衛都要聽你的調遣,有了這塊牌子你就相當于衛隊長了。”塔娜一眼就看出這東西的來歷,現在知道了他們父子已經相認她心里一陣暗喜,小王子終于要正名了,自然也包括她這位準王妃了。
下午太陽西沉,祭敖包儀式終于臨近尾聲,篝火在日頭還未落盡就已經早早升起,按規矩祭品可以分發給族人們食用的,這樣也能讓人沾染到神明的福氣,但程冬弈感覺奇怪的是兀術和嘎噠梅林至始至終都沒有現身,就連歐陽極那老頭也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往往事情要是進行得太順利反而會讓人心生警覺,在程冬弈看來今天不應該是這么平靜的才對。
塔娜似乎很喜歡小狼崽阿來夫,只不過她總說這名字不好聽,要是用華語名字就好聽多了,比如什么賽虎,閃電……女人要是愛心泛濫起來絕對能把一條草原狼王當成吉娃娃狗養著。
眼看分配完了貢品,阿希格心里也有些納悶,兀術一直沒有出現,兩位長老只顧談笑風生,根本沒有任何提出要他退位的跡象,正因為這樣也打亂了他想借機把兒子推到族人面前的計劃。
阿希格猶豫了一下,果斷做出了決定,他從袍子下取出一副無線擴音麥,對著話筒輕輕咳嗽了兩聲,停在不遠處馬車頂上立刻傳出兩聲擴大了幾百倍的咳嗽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了過去。
族人們都知道擁戴的汗王有話要說,很自覺的停止了所有喧嘩,一時間除了篝火堆中的柴薪燒得噼啪作響外再聽不到半點異聲。
阿希格清了清嗓子,笑道:“親愛的族人們,今天在這個神圣而特殊的日子里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這件事不僅是對于我察哈拉.阿希格至關重要,對于你們每一個人也同樣重要,我想在這里很高興的告訴大家,我已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兒子,你們的王子,察哈拉呼和……”
呼和在蒙古語中是青色的意思,沒想到阿希格居然會拿來做了他的蒙古族名字,一呼眾和……聽著就像個帶著群狗腿子到處溜達的紈绔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