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后之心-《極品神瞳在都市》

    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磚窟窿里是不可能有光亮的,除非里面藏著反光的物體,當皇普蘭見到那點閃爍的藍光時心臟忍不住咯噔一跳,她有種預感,剛才一時口快又把自己給搭上了,可現在到底拿不拿磚頭下的寶貝呢?

    一旁的羅曉也發現了磚窟窿里的光亮,快步走上前彎腰就想伸手,突然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劍伸到了鼻尖,把他伸手的動作瞬間定格。

    “別忙,我跟她打了賭的,有寶貝她今晚就跟我睡,你可不能壞我的好事,大不了待會蓋磚的活計留給你做。”程冬弈沒有傷人的意思,只不過不想讓其他人破壞了賭局,說完反手將短劍歸鞘。

    羅曉尷尬一笑,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皇普蘭貝齒輕咬,一跺腳走到了磚窟窿旁蹲下,伸手從里面掏出了那條寶石項鏈。

    塵封了不知多少世紀的瑰寶重見天日,在皇普蘭掌中綻放出迷人的幽光,那顆碩大的藍寶石最為搶眼奪目,些許蒙塵難掩住它絕世的光華,金子總能發光,更何況它是一顆曠古爍今的瑰麗寶石?皇普蘭手捧寶石項鏈,竟看得呆了,哪里還會記得剛才說過些什么。

    女人啊!對于這些亮晶晶的珠寶是最沒抵抗力的,或許在她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刻才會選擇舍棄,就像那條被丟進太平洋的海洋之心項鏈。

    “這難道是……艷后之吻?不可能,傳說中那串已經隨著凱撒大帝一起長眠于地下,怎么可能被埋在了斗獸場!”羅曉突然間想起了這串項鏈的來歷,竟然忘乎所以的驚叫起來,兩眼珠子瞪得好像要從眶子里蹦出來似的。

    程冬弈上前拍了拍這貨肩膀,低聲道:“得了,不就是一條破寶石鏈子嗎?至于讓你個大老爺們激動成這樣嗎?”一巴掌下去就把羅曉拍了個趔趄,肩膀上一陣碳烤火燎般的灼熱頓時把他嘴里的驚呼掐斷。

    羅曉被拍得渾身一顫,猛的想起了上級派他來送這兩位去梵蒂岡時說過的話,這兩位身份特殊,特別是這個姓程的年輕人,不可以跟他發生任何摩擦,否則后果很嚴重,就是丟了命也有可能,還是白死了的那種。

    想到這里,羅曉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見到艷后之吻的喜悅蕩然無存,代之是如墜冰窟般的寒冷。

    程冬弈用腳把幾塊掀開的磚頭歸了位,這才伸手一把從皇普蘭掌心捏起了寶石項鏈,她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抓,不料耳邊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喜歡這條鏈子吧?今晚陪我睡過后說不定心情好就送你了。”

    皇普蘭伸出的手掌好像被煙頭燙過的螞蝗似的猛縮了回來,杏眼圓睜望著程冬弈,咬牙道:“你不耍流氓能死啊!”

    程冬弈笑了笑,把手中的鏈子一把塞到了羅曉手上,低聲道:“你來瞧瞧,是不是什么艷后之吻,能說出典故興許哥一高興給你百八十萬的吃紅。”

    羅曉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顫聲道:“冬哥,你可別唬弄我,要真是艷后之吻你可賺大發了,無價之寶啊!”

    程冬弈二話不說從口袋里掏出個支票本和筆,刷刷幾筆下去撕下來一張屈指一彈伸到了羅曉眼前:“一百萬,如果這玩意真像你說的無價之寶,這錢就該給你吃紅。”

    羅曉原本被又嚇又拍的早對這位爺只有畏懼沒有好感,一百萬支票抖出來他心中的所有不快瞬間煙消云散,能得到寶貝是人家的本事,大方給百萬吃紅那才叫真爽快,也讓他心里那塊疙瘩全消了,開始鄭重其事的打量起手中的寶石項鏈來。

    大雨還在下,雨勢已經小了許多,有不少帶了雨傘的游客開始繼續觀光之旅,屏息凝神的羅曉一張臉都憋紅了,呼!他吐出一口濁氣把手中的項鏈遞給了程冬弈,點頭道:“這條就是傳說中的艷后之吻,傳說中克麗奧佩脫拉送給凱撒大帝的定情信物,一件無價之寶,傳說當年凱撒大帝想吞并埃及,這位被埃及人奉為勇士的女王就是用這條有魔力的項鏈和她的身體征服了大帝,換來了二十二年和平。”

    羅曉是一位古歷史學博士,對于羅馬的歷史有一定的研究,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是個詩人,曾經有人說,埃及艷后克麗奧佩脫拉是世界上所有詩人的情人,是世界上所有狂歡者的女主人,這樣算起來,羅曉還是她隔了n代的情郎,只不過僅限于神交。

    程冬弈也聽過埃及艷后的大名,在他看來這個女人算得上是一位女中豪杰,能憑一己之力讓當時國力弱小的埃及在強盛的羅馬帝國窺覬下安享二十余年和平,光是這份犧牲精神就足以讓無數老爺們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這條被稱之為艷后之吻的寶石項鏈在當時肯定是價值連城的,甚至傳說它擁有魔法,可以讓收下它的男人甘愿拜倒在艷后的石榴裙下,凱撒大帝拿過這條鏈子,后來他死后手下一名掌權者也拿過這條鏈子,那位將軍叫馬克安東尼。

    一條價值連城的項鏈,一段美麗女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家周旋在兩個強大統治者之間的故事,程冬弈能得到這條項鏈只能說是一種機緣,站在一旁聽故事的皇普蘭不知不覺眼眶竟有些紅了。

    程冬弈把手中的支票一把塞進了羅曉手里,低聲道:“這是你應得的,希望保守秘密,財不露白。”

    羅曉看了一眼支票上數字,笑道:“放心,這是你的運氣,旁人羨慕不來的,你看,雨都快停了,如果還想逛一下的話我可以繼續當導游。”

    程冬弈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兒閃了皇普蘭一眼,低聲說道:“剛下過雨這天氣正好不冷不熱的,要不咱們還是先回酒店睡覺吧?”

    皇普蘭現在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小流氓,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她故作兇狠的咬牙說了絕大多數女人的口標,就那三個字,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