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禮只收小意思-《極品神瞳在都市》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是程冬弈給自己定下的原則,如無必要他不會主動去招惹是非,在學校要低調,他真心想老老實實享受一段校園生活,可武家兄弟卻趁他不在搞風搞雨,特別是這兩混賬東西還把塔娜迫到休學,這簡直是在挑戰他做男人的底線。

    對付這種不依不饒的瘋狗程冬弈有經驗,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次打怕它,實在不行就直接宰了,這樣就能永絕后患,否則稍有不慎它就會跳起來咬人的。

    這段時間沈墨最慘,作為程冬弈在學校里唯一的好朋友兼死黨很自然成了兩個惡少修理的目標,這貨韌性十足,即便是被整得死去活來也咬牙承受,剛開始那段時間慘點,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惡少似乎有些玩膩了這種游戲,整他的周期開始延長,但每一次花樣又不同,這就是人整人其樂無窮。

    沈墨倒完了苦水心里也好受了許多,跟程冬弈一起來到了人力班的教室,奇怪的是兩人剛坐下身邊的同學們就像躲瘟神似的退開,很自覺的留出來一片無人區,前后左右都沒有人,或許是怕跟他們扯上關系,到時候惹來無妄之災。

    程冬弈滿不在乎的卸下肩頭的雙肩包,從里面隨意拿出本書來拍在桌上,第一節課混點名,估計老師早就不點他的名了。

    上午的課很快過去,程冬弈已經進入他學生的角色,現在他完全不擔心變異蝌蚪會來找麻煩,該來的遲早會來,壓根就沒想過要逃避。

    轉眼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程冬弈沖身邊的沈墨使了個眼色道:“現在牧馬人家還在吧?”有段日子不去了,他吃不準那家酒店是否還在。

    沈墨點頭道:“在的,別瞧那兩變異蝌蚪囂張,只要塔娜躲進了牧馬人家他們就沒轍了,可憐苦了我一個,成了他娘的替身標靶。”

    程冬弈笑道:“收拾下東西,咱們去牧馬人家吃飯去,那里的羊肉串兒味道不錯。”

    沈墨雙眼一亮道:“這主意不錯,我正好嘗嘗手藝,以前聽人牧馬人家的東西忒地道,就是一直沒機會去嘗鮮……”

    程冬弈笑著從口袋里掏出包煙叼一支發一支,反正沒課了,抽煙原則上不違規,上大學男生抽香煙,這些都是最正常不過的現象,也有人把大學生活稱之為抖騷的日子,可想而知是個什么模樣。

    沈墨對于香煙來者不拒,據說他的初吻和第一千零一次吻全給了黃屁股哥哥,特別對于程冬弈給的香煙大愛,那可都是好煙啊!

    這廝叼上煙掏出個一次火機準備點,忽聽得叮咚一聲脆響,循聲一瞧只見程冬弈正用黃金zoppo點煙,他雙眼一亮,趕緊把手上那個揣進口袋,笑嘻嘻的上前伸出了手:“老大,借你這坨金來過過癮成么?”

    程冬弈很光棍把手中的金zippo隨手拍在了這貨掌心,笑道:“借你玩幾天,沒油了還我就行。”

    沈墨很拽牛的一甩火機,叮!點著了嘴上的煙,啪嗒一聲合上把玩了一下遞回給了程冬弈,略有些遺憾的說道:“這是塊金,拿在我手上過不了兩天,以后借你的點火就行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金zippo在程冬弈手上或許只是個玩意,但真要借給沈墨了那就成了負擔,拿在手中點的不是煙,或許是點著的自己的安全,說不準什么時候點根煙后腦勺上就被人一板磚拍成血葫蘆,那才叫無謂,有多大頭戴多大帽,人生就是條繩,捋順了就沒有彎。

    程冬弈笑了笑,接過打火機揣進口袋:“走吧,牧馬人家,吃晚飯下午繼續上課。”

    沈墨對他的話言聽計從,腦袋雞啄米似的點了幾下,有得吃跟著走就好了。兩人剛出門就見到走廊上迎面走來一群健身少年,大概有十來個,除了走在最前面那兩變異蝌蚪外人手一根臂力器,就是像根粗鐵棍似的,用這玩意揍人相當給力,而且還抓不住把柄,校內打架必備,殺傷力僅次于板磚。

    這兩變異蝌蚪還是來了,學校就那么屁大點地方,程冬弈都已經上了半天課,要是這兩位還收不風那就是真傻了,來了也好,打完了正好吃飯。

    程冬弈叼著煙大步向這群堵走廊的健身少年走了過去,反正這走廊只有一頭有樓梯,橫豎都要走那邊過去。

    沈墨現在有種跑回教室里關門的沖動,但他想到了程冬弈讀高中時對付校外流氓的那一幕,這位老大是個萬人敵啊,以前面對刀子都不怕,怎么可能怕了這幾個小屁孩兒?想到這里,他猛抽了一口香煙,趕緊兩步跟了上去。

    程冬弈并不想對一幫學生動手,但對方如果太過分了他也不介意出手整治一下,對于古武者而言要收拾幾個普通人沒有半點難度。

    見到程冬弈一臉淡定的向自己走來,武家兄弟心里很自然的生出一絲畏懼,上次多少還有些回憶,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既然找上了就得暫時放棄所有的負面情緒,免得待會動起手來。

    程冬弈在離這幫健身少年對面不足兩米光景的位置停下了腳步,伸手一指武家兄弟,淡淡的說道:“好同學不擋路,麻煩你們讓一讓。”為了講禮貌,他硬生生把擋路的狗換成了同學。

    武傠咬牙說道:“姓程的,還記得你以前做過的好事嗎?今天我們就是來好好感謝你的,想不到吧!”

    程冬弈眉頭一皺,故作詫異的用食指尖指了指自家鼻子說道:“同學,你是在問我么?其實我這人經常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家都是同學,感謝什么的就算了,我這人真不在乎這些東西。”

    武傠差點沒噎死,伸手一指程冬弈腦門直結巴:“你……你……”程冬弈露出一個很陽光的微笑道:“你不會真想感謝我吧?算了,看在你這份誠意上我也不能矯情對吧,要不這樣,你叫人去校門外的煙草專賣店隨意買兩條軟中華得了,我就勉為其難收了這點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