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的原則-《極品神瞳在都市》
程冬弈接過證件揣進了懷里,對于兩位新人的表現他還是相當滿意的,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撥通了薛國強電話,把這里發生的情況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畢竟在處理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上薛國強經驗比他要老練多了。
薛國強當即表示派人去把黃暉帶回東江,程冬弈卻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讓那兩個愿意作證的新人把黃暉送回東江,不過中途為了讓這廝閉嘴他會想點非常的辦法,鬼谷點穴手中就有那么一招是可以讓人幾小時不言不動的。
不過薛國強還特意提醒了這廝一句,在沒掌握到確鑿的證據之前暫時不要動武得兵,有的事情一定要按規矩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家那對活寶不依不撓的,說不定見面還能打個哈哈,現在又見識了他婆娘的人品,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張床上不睡兩種人。
程冬弈上前對兩人吩咐了幾句,然后走過去伸手把黃暉拎了起來,現在他一張臉已經成了死灰,軟耷耷任憑小程同學拎著,還順手制住了他幾處穴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讓人家盡力折騰。
兩輛車呼嘯離開,程冬弈也大方離開,施主任自然是不會去攔這位擁有神秘背景的富二代,他已經嚇成了輕微癡呆了。可小程同學剛走了幾步就發現身后有人跟著,用透視之眼留意了一下居然是常輔導,不知道她為啥做起了吊尾線的?
程冬弈沒有馬上點破常輔導的跟蹤行為,而是裝作毫無察覺的模樣一路出了校門,故意在街上閑溜達了一陣才往匯景花園方向走去。
說實話常歡有幾次都想大方站出來,每當她想這樣做時卻總是猶豫了,仿佛有種無形的力量在阻止她這樣去做,她想要一個答案,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跟得越久距離好像就遠了幾分,但心里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跟蹤人的感覺還真不錯。
程冬弈在走到別墅小區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身后的常歡連忙側身躲到了一株大樹后面,過了十秒左右,她露出半個頭來想看一眼前面狀況,卻發現門口已經人影全無。
常歡略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準備轉身離開,就在她一轉身愕然發現消失的程冬弈就笑瞇瞇的站在她面前。
“常老師,你找我有事嗎?”程冬弈裝傻充愣的本事突飛猛進,現在已經基本上達到了臉不要心不跳的境界。
常歡神情有些尷尬,干咳兩聲說道:“其實我想找你談點事情,可是你走得太快……”老師跟蹤學生,這事兒真有些不合常理,課堂上的她能言善道,可現在卻好像個被人抓了現形的偷窺者似的,臉皮一陣發燒。
程冬弈落落大方的笑了笑道:“有事情不如去我家談吧,你可是請不到的貴客呢!”說完很有禮貌的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他現在才發現看到常輔導臉紅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常歡也不好推遲,咬著唇點了點頭,跟著程冬弈一起走進了別墅小區,這里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跟校長拉贊助時就來過一次。
程冬弈打開房門,卻沒有見到胖墩像往常一樣撒歡兒跑過來抱腳,張口連叫了兩聲曾嫂也沒人應聲,想來是帶著胖墩出去溜達了,他轉頭對身后的常歡笑了笑道:“你請坐,我去泡兩杯茶過來。”
常歡應了一聲,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把鼻梁上的眼鏡框子摘了下來放在茶幾上,這玩意本來就是為了塑臉的,戴不戴沒有關系。
這時程冬弈端了兩杯熱茶過來放下,很隨意的坐到了另一側的沙發上,從口袋里掏出根香煙點上抽了一口,淺笑道:“有什么要問的你盡管開口,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常歡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這才拉開了話匣子:“程冬弈同學,我想知道你除了是江大的學生外還在做些什么?或者說還有什么特別的身份呢?”
第一個問題就是程冬弈不想回答的,華夏武魂這張虎皮用來跟混體制的人打交道能產生一種威懾力,有點建國前憲兵的意思,但對于常歡這種普通百姓來說卻是一個未知的層面,往往會造成難以想像的緊張和恐懼,想想和一個腰間別著手槍懷里揣著處決執照的人朝夕相對會是怎樣一幅情景呢?好大一個鴨梨。
程冬弈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常老師,這個問題我不方便正面回答,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訴你,我同樣是為國家做事。”
常歡笑了笑道:“好的,那你說說為什么會跟姓武的兩兄弟發生沖突,如果猜得沒錯你們應該是在校外結怨的才對!”
猜這個沒難度,程冬弈壓根沒上過幾天學,武家兄弟又是新轉學過來的,他們在校內碰面的機會都可說是微乎其微,否則以武家兄弟的脾氣一早就鬧騰開了。
程冬弈笑了笑道:“不是校內,記得是有次去吃走地雞見過一面,當時他們被我養的狗咬了屁股,后來叫人來打狗被我擋回去了,可能就這事。”
常歡對這個匪夷所思的答應顯然不大相信,暗忖道,被狗咬?只怕是在你程大少面前囂張了才被放狗咬了,然后才有了昨天那場全武行吧?心里想的跟嘴上說的一般都是兩碼事,這才會有‘口是心非’這成語出現。
“嗯!如果是校外發生的沖突他們帶進校內來解決就不對了,完全可以通過其它途徑來解決的,沖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反而會把原本的小矛盾激化……”常歡不愧是做輔導員的,定下神來后教育人的本事真有一套。
程冬弈抽了口煙說道:“其實我從來不會主動惹事,但別人要是惹到我頭上也不能一味妥協,這又不是外交,可以譴責來聲明去的,干脆一次性把惹上門的家伙狠狠修理一頓,讓他們隔遠見著我一瞪眼就覺著渾身都痛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