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極品神瞳在都市》

    香車美人,這一對在小區門口,兩只大石獅子目光注視下忘情的啃著,只到身后傳來一聲低沉的咳嗽把兩人分開,確切的說是祝曉玲把程冬弈一把推開的,這貨還意猶未盡的嘟著嘴往前湊。

    咳咳!又是兩聲煩人的輕咳,程冬弈終于忍不住發飆了,轉頭罵道:“哪里來的癆病鬼……”話到一半,另一半卻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因為他見到了一個熟人,師伯齊凱武,這老爺子手里抓著個西施紫砂壺兒似笑非笑的望著兩人。

    程冬弈好像被兜頭澆了一壺涼水,腦門頂都尷尬得冒煙了,只能訕訕一笑道:“師伯,您老怎么來了,嘿嘿!”

    齊凱武抬手把西施壺嘴兒湊到嘴邊啄了一口,笑瞇瞇的說道:“程小子,來了澳門也不會跟師伯打個招呼,倒是先跟祝丫頭嘴上了,不孝啊!”

    程冬弈心里一陣憋氣,暗忖道,這不是廢話嗎?這次我還就是沖著祝姐來的……但他嘴上卻嘿嘿道:“師伯,我這不是正向祝姐打聽您的電話號碼么?等過兩天辦完事兒一定拎點水果啥的去看您……”

    話說到一半,腰間那塊皮兒一緊,祝曉玲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低嗔道:“有像你這樣問電話號碼的么?”

    齊凱武明知這小子胡謅,但嘴上也沒有說破,他從懷里掏出張燙金名片隨手甩進了敞篷車,很牛氣的舉起紫砂壺啄了一口道:“你們繼續,有時間了去老頭子家里坐坐,水果就免了。”說完老爺子轉過身,一步三搖兩晃腦,邁著小方步兒走進了別墅小區大門。

    程冬弈伸手捏起那張名片才發現這玩意不是鍍金,居然是一張純金箔名片,上面除了印著一個電話和齊凱武的名字外背面還印著一副很滑稽的圖案,一堵高墻上伸出來一支花,這不是暗喻著,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么?

    程冬弈這下發現了西洋鏡,捏著名片屈指一彈,笑瞇瞇的說道:“沒想到咱師伯也是個老來俏啊,滿心惦記著紅杏出墻的事兒,難怪會偷看咱倆親嘴兒,嘿嘿!”師父王天罡年過古稀還能養出白胖娃娃就是最好的例子。

    祝曉玲望了一眼指尖的名片,俏生生的閃了他一記白眼道:“瞎扯,齊老爺子名片上印的是梅花,他最喜歡的就是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這分明就是一支冰山雪地里的梅花,瞧被你那點齷齪心思歪解成什么樣了,你啊!”

    “這是梅花?還別說真有點像。”程冬弈收回名片湊到眼前仔細一看,低聲道:“這冰山也忒平整了,連個鼓包兒都沒有……”

    祝曉玲淺淺一笑發動了車子,低聲問道:“剛才聽你說來澳門辦事,該不會是來賭錢的吧?”澳門最大的支柱產業就是賭博,內陸客只要說來辦事的十有九都是來賭錢,當然還有那么一點可能是例外。

    程冬弈笑著把名片揣進口袋,伸手搭在了祝曉玲腿面上。

    “姐,這次來澳門主要是看你,順便幫一個朋友處理點小麻煩。”許久不上手,姐的腿好像變得圓實了不少,跟她在一起時可以暫時忘掉紛爭,變成當初那個懵懂任性的少年,難怪人們會說女大三抱金磚,被人呵護的感覺真不錯。

    祝曉玲沒有再問,她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停在了一家裝潢豪華的大餐廳門前,隔著老遠就能看到餐廳的金字招牌,豪門豆撈。

    下了車,程冬弈望了一眼招牌上的鎏金大字,低聲說道:“姐,這豆撈是啥玩意?很好吃嗎?”他覺著澳門這地方也太那啥了,豆撈,把豆子放進鍋里煮熟了去撈嗎?倒不如吃整片豆腐爽快。

    祝曉玲笑了笑道:“進去就知道了,保管你吃了就停不下來。”說完一伸胳膊挽住了小男人臂彎,兩人一起走進了餐廳。

    進了門程冬弈才知道這豆撈是什么調子,入眼只見一圈人圍坐桌前,對著一口熱氣騰騰的砂鍋伸筷子遞漏勺,還有人把擺在一旁碟子里的各種肉食往滾沸的鍋里加,敢情這就是個涮鍋子門店,所謂的豆撈就是‘都撈’的意思。

    這家豆撈餐廳生意相當火爆,樓下大廳已經是座無虛席,祝曉玲挽著程冬弈來到了服務臺前,從隨身的小坤包里取出一張印著貴賓字眼的金色卡片遞給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女服務員,低聲道:“幫我開個包廂,謝謝。”

    服務員接過卡片看了一眼,開始迅速敲擊電腦鍵盤,程冬弈見到她眉頭明顯皺了一皺,然后一臉歉意的把卡片遞了回來:“對不起,樓上的包廂已經滿了。”

    祝曉玲眉頭一皺,沒有伸手接卡片,低聲道:“能不能再幫我查一下,看有沒有空出來的包廂。”澳門豆撈店不少,可她覺得這家味道是最正宗的,如果不能讓小男人吃到最好的東西她心里多少會有些遺憾,回頭看一眼小男人,他正漫不經心的望著天花板,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服務員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所有的包廂都已經滿了,我剛才查過了,還沒有人結賬……”

    就在這時,舉頭望天的程冬弈說話了:“不忙,很快就有人結賬了,還是個數字吉利的包廂。”話音剛落,一個短發圓臉的女服務員從樓上快步走了下來,把手中的一疊鈔票和一份單夾遞到了服務臺。

    “八號包廂結賬……”服務員口齒伶俐的說了一句,還偏著頭望了祝曉玲一眼,笑著一點頭道:“祝小姐,有幾天不見了。”

    服務臺上的女服務員神情一滯,一臉詫異的望著程冬弈,這也太神了吧?他怎么會知道有人結賬了?還是數字吉利的包廂?八號包廂,可不就是最吉利的嗎?

    程冬弈被服務員異樣的眼神瞅得臉皮一陣發燒,摸了摸鼻道:“那啥,就把八號包廂給我們行么?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