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鱉犢子-《極品神瞳在都市》
程冬弈沒有一槍掀掉吳高升的天靈蓋是有原因的,當他和神行沖進會所時碰到了幾個不開眼的攔路保安,他二話不說拔槍抵在了其中一個保安隊長眼珠子上,這貨當場就嚇尿了,有問必答還有附加,很麻溜的就把老板當二百五賣了,這才讓他很順利的找到了這間包廂,用透視之眼看清里面的情況后他猛松了一口氣,嫂子沒事,一肚子火氣像澆了涼水似的消了大半。
火氣消了大半,腦子里宰人的念頭也變了,從原本的‘該死’成了個‘罪不至死’,一槍崩斷了吳高升一條胳膊也算是狠狠懲戒了這廝一下,讓他以后都會記起教訓,程冬弈認為這樣差不多了,這種貨色還不值得在他證件上留下第一個名字。
程冬弈面無表情的走到洗手間門前,抬腳把暈死還擋在門前吳高升一腳踢開,直接走進洗手間,此時白冰懷中的薛瓊已經奮力掙脫了出來,吃了西班牙蒼蠅的女人會對男人的氣味特別敏感,她往前一撲伸手攬住了男人。
呃!程冬弈沒想到她會徒然來這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樣推了,就是這一猶豫的當口,扣被她解開了兩個,這還了得,大窘之下并指在她后腦風府穴上一點。
啪!薛瓊身子一僵癱倒下去,被身后的白冰伸手一把扶住,她抬頭望了一眼的面色泛紅的小叔子,焦急的說道:“他們在酒里下了藥,快……送小瓊去醫院。”
“下了藥?”程冬弈眉頭一皺,剛才他的確被薛瓊的反常舉動嚇了一大跳,這妞兒原來是被人下了藥,他猛的轉過身來,手中的槍口往下一沉抵在了周金福左眼上,沉聲喝道:“說,你們下了什么藥,怎么解?”
實際上被槍指著腦門遠不如被槍抵著眼珠子更讓人害怕,周金福這輩子見過的狠人不少,但從沒有人狠到這種程度,熱燙的槍口把他眼皮子燎起了幾個米粒泡,火辣辣的疼,這一刻青竹幫老大成了稀泥貨,說話連舌頭都打起了結。
“是西班牙的……那個蠅……蒼蠅……”周金福強忍著眼皮上的疼痛,舌頭就是沒辦法捋直,只能徒勞的把頭一個勁往后仰,但不管他怎么仰頭都倒不下去,因為他后背抵在了墻上。
“西班牙蒼蠅?”程冬弈眉頭皺得更深了,這種東西他聽說過,那玩意據說藥性很強,這玩意要是吃多了有啥副作用他不知道,但是藥三分毒的道理誰都懂。
大口徑沙鷹的槍口可以完全罩住周金福眼珠的輪廓,槍口上的熱量已經漸漸消退,眼皮上的疼痛卻愈發強烈了,這位青竹幫主徹底沒了脾氣,只能扮軟蛋求饒:“這……都是吳高升的主意,我……就是來談生意的商人……真的。”
話沒落音一只大手伸進了周金福衣襟,飛快的從內袋里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子,可以見到里面裝著小半瓶白粉末,程冬弈大拇指在瓶口輕輕一按,喀嚓一聲把瓶口折斷,然后把手中的槍猛的往前一送。
“哎呀!”周金福頭被槍口抵得往后仰起,后腦勺重磕在墻上,痛得他張口發出一聲大叫,嘴里被倒進來一股粉末,他想張口吐出下顎卻被人用鞋尖托住,一激靈嘴里的粉末被口水泡發順著喉頭咽了下去。
程冬弈把腳往地上一頓,寒聲說道“最討厭你這種不老實的東西,不說是吧,老子就把你手腳全打折了。”說完并指飛快的在這廝胸口膻中穴上點了一記,轉身對神行抬手一揮:“帶人上車,送醫院。”
神行瞟了一眼兩名跪在地上的保鏢,低聲說道:“老大,這兩個……”啪啪!兩名保鏢腦門上各中了一下槍托,人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程冬弈把槍別回腰間,神行上前彎腰抱起了薛瓊,白冰用手撐地準備站起身來,一只大巴掌適時伸過來把她從地上拉起,快步走出了包廂。
程冬弈拉著嫂子的手一路前行,會所走廊上竟出奇的安靜,看似不正常實則最正常不過,這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的投機年代,病倒路邊無人問,妞醉街旁有人撿,誰也不會冒著挨槍子的危險出來充大頭。
報警是必須的,但警察們來了一趟又走了,原因有很多,就在警察們準備進會所查個究竟死開來了一輛紅色悍馬,車上下來的兩個年輕人跟為頭的警官聊了幾句,打了個電話不到五分鐘這群堵門的警察就撤了個干凈。
來的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就是李鵬飛,另一個是他的好友魏紅旗,魏老爺子的長孫,這家金薔薇會所就是他和吳高升合股的,其實他就是投了個不痛不癢的干股,安排了幾個心腹參與會所經營,其他大小事兒一律不管,出事那會他正待在鵬飛會所里泡澡。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吳高升當初就是看中了魏家的底蘊和魏紅旗在圈子里的威望,至于錢這東西就當是一種投資,他賺到的是更多看不到的利益,金薔薇會所辦得紅火熱鬧,姓吳的也想當然的認為自己站穩了腳跟,但他沒想到的是一個跟頭栽下去就把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了湯。
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惡到頭終有報,這兩句警示名言用在吳高升頭上最合適不過,在程冬弈闖進會所發飆的那一刻已經有人把視頻悄悄傳給了魏紅旗,還是現場直播的那種,正巧被一旁的李鵬飛看了個霸氣側漏的全場,兩人當時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李鵬飛在路上已經跟好友交代了程冬弈的身份,這小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吳高升惹了他就等于茅坑邊上摔跟頭,不死也要脫層皮,兩位一合計,立馬做出了決定,放棄姓吳的,這不開眼的鱉犢子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