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換冒牌(上)-《極品神瞳在都市》
說話的就是身穿隱形戰斗服的程冬弈,他和耿云鵬已經潛到了這里,說起來有點倒霉,出地宮時剛巧遇上了一場沙暴,還是他背著老人一路狂奔沖過沙暴區域,兩人找了輛軍車呆到沙落風走,短短也不過一刻鐘光景。
事有湊巧,一老一少躲風沙軍車離裝耿娜所在的車子不過一泡順風尿的距離,黃沙遮天那會透視之眼看到的也是一片灰蒙蒙的天,風沙遠去程冬弈敏銳的聽力派上了用場,他聽到了耿娜和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把老人安頓在軍車旁貓著,腳下幾個縱躍悄無聲息的跳到車旁伸指制住了兩名戰士穴位,還上演了一場隱形人在身邊的好戲。
“程供奉,是你嗎?”耿娜最先聽出了程冬弈的聲音,這一點比她身邊那兩個情商智商瞬間清零的軍官強多了。
程冬弈壓低了聲音說道:“是我,耿老這會就在對面的軍車背后貓著,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那個冒牌貨引過來,咱們最好是來個正牌換冒牌,只要老爺子做回自己再收拾那些鏡像人就簡單了。”
姜維國呆呆的望著發出聲音的方向,咽了口吐沫問道:“你怎么證明自己就是真的?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程冬弈撇嘴道:“不信拉倒,在武魂基地那會哥就想一巴掌抽飛你,要不是剛才聽你說了兩句挺爺們的話兒,哥現在就一腳踹飛你信不信?”
姜維國一時語塞,但他也證實了說話就是程冬弈,只有華夏武魂出來的那位才會這么生猛,動不動就用武力解決問題。
韓翔宇眉頭微挑,低聲道:“你身上穿的是武魂最新研制隱形戰斗服么?”他在武魂基地有個表弟是在研究院跟著和博士混的,無意間得知了一些隱形戰斗服的消息,估么著憑這位在華夏武魂的地位要藏點私活不難。
程冬弈笑道:“還是你聰明,不像有的人長了副豬腦子,不對,那是侮辱了豬這種聰明的動物。”他對姜維國本來就沒啥好感,這家伙說話跟吃了生狗屎拌蒜泥一樣,總覺得沖鼻子。
姜維國知道自己不受這位待見,索性閉了嘴不開腔,但他心里樂開了花,耿老回來就等于有了主心骨,看來不用去地底下跟老韓公平競爭了。
韓翔宇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彎弧,雖然他跟姜維國私交不錯,但終究是情場上的對手,不知道為什么,聽著針對這貨心里一陣暗爽。
耿娜現在最關心的是爺爺,還有怎么解除眼前這場危機,她望了一眼對面的軍車,低聲說道:“你有什么計劃盡管說出來,我們一定會盡全力配合。”她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她現在最想見到的是爺爺,在這里唯一的親人。
程冬弈點點頭,把目光轉向了韓翔宇,低聲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那個冒牌貨引過來,這事兒有些麻煩!”
姜維國雙眼一瞇,他好像想到了一些東西,低聲說道:“冒牌貨來的時間不長,但他對一樣東西很感興趣,那就是雙魚佩,據我所知他陸續找了好幾個人詢問雙魚佩的下落。”
“雙魚佩?”程冬弈沒想到鏡像人也會關心雙魚佩,看來這東西才是讓鏡像人心動的大籌碼,如果是別的東西不好說,唯獨這東西他可是隨身帶著,還不止一塊,略一思忖,他伸手從腰間摘下一塊溫潤溜光的玉佩塞進了姜維國懷里。
“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就用這塊雙魚佩把那家伙引過來,到時候就說還有一塊雙魚佩放在那邊車里,想辦法讓冒牌貨跟你一起去拿,只要他上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行了,現在大家分頭行動,我去那對面那輛車內等貴客上門……”
姜維國捏著雙魚佩嘴唇翕動了兩下,他分明是還想說些什么,可話剛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因為他聽到程冬弈的話尾兒已經延伸到了車外,想來人已經去遠了。
趙慶亮趴在地上,眼對著狙擊槍瞄準鏡,臉頰上的線肉不時繃緊,剛才他從瞄準鏡中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車斗里的兩男一女臉上的表情在不斷變化,剛開始好像是在相互交談,過了幾分鐘后三人好像在輪流跟空氣交談,雖然聽不到談話的內容,但可以憑經驗推斷三人好像是在跟一個看不到的人交談,直到有一個物件憑空出現并飛入姜維國懷中他才徹底確認了,那個看不到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別皺眉了,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一個低沉的男聲徒然在趙慶亮耳中響起,他心頭咯噔一跳,感覺后背上傳來一陣酥麻感,下一秒想翻轉身子已經成了一種奢望,他四肢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就連想張嘴都不行,他知道這次徹底栽了。
制住趙慶亮穴位的正是程冬弈,剛才他在跟三人談話時就發現了遠處這兩名狙擊手,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痛下殺手,但他懂得該怎樣解除危險,把一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才是最高明的,起碼不會在危險爆發時后悔,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藥是沒有的,后悔藥。
在制住趙慶亮之前程冬弈已經制住了不遠處的另一名狙擊手,做完這一切他才放心返回,他用最快的速度拉著貓在軍車后的耿老來到了指定的車旁,說起溜門撬鎖可是專業的,他得到了天下第一老賊的衣缽要是連一把車門鎖都搞不定那就出糗了。
打開車門僅用了不到十秒,看來這位小賊并沒有荒廢做賊的功夫,他把耿博士送上了車子,還給老人找了個最好下車的位置,然后從口袋里再掏出另外一塊雙魚佩放進了軍車第二排座位坐墊里,還特意留出了一個小角,這樣可以方便進車的人一眼看到。
一切準備就緒,現在就只等姜維國把冒充的鏡像人帶上車了,只希望一切都會進展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