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極品神瞳在都市》
就像有的人注定要做老師,也有人注定要曠課,程冬弈就屬于那種注定會曠課的類型,今天他又翹課了,沒辦法的事兒,現在他是一人三用,饒是他正陽功了得時間上也分配不過來,有時候他真想攤牌了拉倒,可他又不忍心,他認為這不是欺騙,就是難以啟齒。現在他要去接一個人,老師薛紅云,上次舉辦玉雕大賽的事兒因為各種原因一拖再拖,終于決定明天舉行,作為評委,薛大師自然要提前一天到來的,接待的工作他這個做徒弟的當仁不讓。
東江離江城并不遠,如果開車走高速只需要半個小時,程冬弈叫上了一位專屬司機,神行,這家伙開車的技術絕對是一流的,兩人開上那輛改裝皮卡一路飛馳,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東江。
跟薛老約好的時間是下午,但現在才上午九點,程冬弈特意提前幾小時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去金瞳幫一趟,他已經知道幫眾們跟比爾德伯殺手血拼了一場,這事兒因他而起,如果不過去慰問一下怎么也是說不過去的。
神行自然是最信得過的,程冬弈叫他直接把車開到了金瞳娛樂城,遠望去娛樂城整體就像一只狹長的大眼睛,大門就在它瞳孔的位置,皮卡車在娛樂城門側停下,兩人開門下車。
大門口站著的不是女迎賓,而是兩名身穿緊身馬甲的昂藏大漢,這兩人身高至少在兩米開外,身板高大魁梧,目光炯炯有神,乍一眼看上去就好像兩尊門神,他們左胸部位繡著一只金色的小眼睛,這是金瞳幫的徽章。
程冬弈和神行一起走到門前,兩名大漢顯然并不認識這位幫主,伸手就把他們攔了下來,其中一名大漢沉聲說道:“對不起,內部裝修,恕不待客,兩位請回。”語氣生硬,一張牛肉臉繃得死緊,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程冬弈摸了摸鼻子道:“我找魏大茂,要不叫殷天雷出來也行,我姓程……”話音未落,就聽到門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位長老快步迎了出來,老臉笑得跟煮爛熟的狗頭似的,讓人看一眼就想一腳踹過去。
“幫主,你來怎么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們好派人去接你……”魏大茂跟程冬弈的關系要近上許多,說起話來那股子熱絡勁兒還真不是假的。
程冬弈笑了笑道:“我來東江辦點事,特意來看看你們,這兩位還是挺盡責的,現在非常時期。”
殷天雷笑道:“我們見到是幫主來了就從監控室跑過來迎接,還是慢了一步,還望幫主莫怪,快,里面請。”
程冬弈伸手攬住身旁發愣的神行肩膀,低聲道:“走了,到了這里跟著我混就行。”他對神行和老恩兩個是絕對的信任,不過來之前也沒表明身份,有的事兒不用多說,到了自然就知道。
神行點了點頭,被程冬弈半擁般抱進了娛樂城,這里跟大型酒店并無太大區別,就是金色的東西太多,有些晃人眼睛。
程冬弈已經發現娛樂城內部很多不顯眼的角落里都藏著人,想來是為了防備比爾德伯殺手們再次發動突襲,由此可見上次血拼引起了幫中的警惕,想來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待會要好好問問這兩個老的才行。
說起來金瞳幫跟比爾德伯殺手一場拼斗算是大獲全勝,還得了一大筆橫財,老比爾掌握的巨額財富都被殷天雷收入了囊中,有了這筆錢自然是要作為幫眾們增加點福利的,但最終的決定權還是要交給幫主,這是規矩。
金瞳娛樂城內各種設施一應俱全,談話的地方選在了餐廳,整個餐廳就他們四個,顯得有些冷清,魏大茂還特意讓人上了幾瓶三十年的國窖和幾個下酒的冷盤,這個對幫主胃口。
程冬弈伸手抓起一瓶酒啟開蓋子直接頓到了殷天雷面前,沉聲說道:“這次辛苦大家了,來,咱們吹個牛角。”吹牛角是喝啤酒時常用的法子,不用杯子,直接把瓶口對嘴灌,一次就是一瓶子下去,那叫一個豪爽。
殷天雷望了一眼酒瓶,低聲道:“謝幫主,這次咱們傷了三十個,死了兩個,那幫家伙除了跑掉六個全被一鍋燴了,算起來我們是大勝。”
程冬弈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打開了第二瓶酒,咚一聲頓在魏大茂面前,沉聲道:“這幫家伙還會來的,你們一定要再加幾分小心,這事兒鬧騰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誰也不會管,只要出了圈子就會有人動手了,我就一句話,幫里兄弟的命比洋鬼子金貴,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通知。”
魏大茂抓起酒瓶湊到嘴邊灌了一口,沉聲道:“我知道了,幫里有戰斗力的兄弟們都在陸續過來,等人齊了不怕他來多少洋鬼子,我會安排沒有戰斗力的兄弟們先離開……”
“幫主!我有話說!”一聲顫呼打斷了談話,魏大茂臉上現出一抹慍色,轉頭循聲望去,只見滿頭亂發的專家站在餐廳門口,瞪著一雙格外大的眼睛望著他們,相距不遠,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家伙眼珠子里布滿了血絲,深陷的眼眶黑得發紫。
“有話你就憋著,麻溜的滾粗!”魏大茂可不管這廝有什么話要說,總之打斷他們談話就是不對,要不是看著程冬弈在他早就動手大耳瓜子削這不懂事的家伙了。
專家不退反進,上前幾步顫聲說道:“幫主,我現在還不能滾,只要您給我足夠的錢我馬上就滾,我現在是真需要錢……”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居然哽咽了,兩汪淚水在黑眼眶中打轉轉。
魏大茂面色一沉正要發飆,身旁的程冬弈閃了他一眼,把他一肚子火氣愣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幫主不在他說的算,但現在幫主回來了就輪不到他多說了。
程冬弈不會忘記眼前這位形如枯槁的男人,當初在皇城時還多虧了他救了汗王老爹一次,就憑這一點已經是無價了,這是一份大大的人情,他心里隱隱有種預感,專家拼著挨削跑過來要錢一定有難處,幫中兄弟有難處自然要幫,又何必計較其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