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董子俊有些心虛的望著阮白,干涸的唇蠕動了下。 他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太太,老板的情況不是太好,樓下民眾的抗議突然變為了流民暴亂,情況一時之間沒有控制住,老板在控制現場的時候受傷,肋骨斷了好幾根……” “不過這不是最嚴重的,在暴亂中老板為了挽救一個無辜的小朋友,他的腦袋被一根鋼管砸中,當時他頭部沒有流血,但是老板卻當場昏迷不醒……經儀器檢查,老板頭部有個淤腫的血塊。司曜醫生最擅長外科手術,但是他人現在國外,回來還得一段時間,我們只能從盛京調來幾個世界知名外科專家過來,誰也不知道情況最后怎么樣……” 阮白只覺得心頭一窒,渾身的細胞像是落到了滾燙的開水里一樣,滿身,滿心的疼。 怪不得,慕少凌要將自己鎖到辦公室里,怪不得他再三交代她不許出去,怪不得她的右眼皮狂跳…… 原來這就是出事的征兆嗎? 手術室。 燈一直亮著,亮了整整三個多小時了。 守候在手術室外的阮白,卻覺得越來越覺得不安。 她一直沉默的蹲在手術室門口,一張發白的小臉滿是蒼涼。 女子柔弱的肩膀明明在顫抖,但她的背脊卻依然挺的筆直。 董子俊勸說阮白多次,要她坐下來等著,或者靠在墻壁上也行。但是她卻執拗的不肯,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術室的門,仿佛她只要守在手術室門口,她的男人就能平安無事,就能從里面健健康康的走出來。 在手術坐到中途的時候,慕家的人接二連三的都來了。 先過來的,是拄著拐杖的慕老爺子,還有一臉氣急敗壞的張雅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