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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念穆記得今天的行程就是參加一個研討會。

    “好巧，我也是去參加研討會，不如我送你過去？”司曜昨天其實在學校禮堂見著她了，只不過那時候被人群簇擁著，沒法上前打招呼。

    念穆不太好意思麻煩他，說道：“不用了，我還要回酒店把衣服換了才能過去，到時候都要遲到了。”

    “遲到一會兒也沒什么，我送你過去。”司曜堅持道，給慕少凌發了一條微信，叮囑一番后，跟著念穆走進電梯。

    見他如此的熱情，念穆不太好拒絕，只好答應。

    她給錢教授打了一聲招呼，說會晚點過去，不用等她一同出發。

    病房里。

    慕少凌看著司曜發來的微信，故裝不經意問道：“他們今天去哪里進修？”

    董子俊在吃早餐，被他突然一問，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來說道：“您是說念教授他們嗎？他們今天是去參加一個研討會。”

    慕少凌頷首，在微信問著司曜，“你去參加研討會？”

    “是的，對了，念教授也是要去參加研討會，我順路載她一程。”司曜很快就回復了慕少凌。

    慕少凌看見回復，眼神一沉，把微信頁面關掉。

    董子俊注意到沙發上有一件男士外套，款式跟顏色好像都不是慕少凌的，他說道：“這是裴醫生的外套嗎？”

    淘淘點了點頭，回答道：“昨天裴叔叔擔心姐姐著涼，所以把外套留下了。”

    “扔掉。”慕少凌看著白色的外套，他醒過來的時候，好像還看到了念穆把外套披在身上。

    董子俊看著外套，這身是意大利獨家定做的吧？這價格與慕少凌穿的那些不分上下，他說道：“老板，這不太好吧，萬一裴醫生問起來……”

    “他不缺這一件外套。”慕少凌說道。

    董子俊無言，司曜的確不缺這么一件外套，但這外套那么新，扔掉終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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