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她比我奶奶就小六岁!你们端起饭碗前,大声念出来,是朕的恩赐-《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3/3)页

    “今夜,你打了姑奶奶,明天一早,姑奶奶就去宫中哭诉,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连带着你们孔家吃瓜落儿!”

    孔弘绪都懵了,从小伺候太后,那她多大了?

    我奶奶今年多大来着?

    皇帝选个老太太做他媳妇?

    这传出去,他孔家颜面何存啊!

    “姑奶奶从宫中带来四个姑姑,你给她们伺候好了,姑奶奶可告诉你,这些都是宫里的人,你要是稍微怠慢,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项司宝躺下:“姑奶奶睡觉,你,跪这,守着姑奶奶。”

    “凭什么啊?”孔弘绪忍不了。

    “哼,姑奶奶在东宫伺候太子的时候,让太子跪着,太子也得乖乖跪着,你要是敢不跪,大可以出去。”

    孔弘绪打了个激灵,太子,竟给这女人跪下?

    天家纲常何在?

    “信不信由你,你若不听话,明日姑奶奶就回宫中哭诉,陛下自然为我做主,哼……”

    项司宝冷笑:“不许吹灯,姑奶奶不喜欢黑漆漆的。”

    我不想看到你这张鬼脸啊!

    孔弘绪磨磨蹭蹭过来,跪在了床头。

    鼻子抽了一抽,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睡觉的,也有小厮在床头守着,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得干这活儿!

    好,等离了京城,看本公怎么炮制你个母大虫!

    “嘟囔什么呢?伺候人都不会伺候!废物一个!”

    项司宝睁开眼睛:“给姑奶奶唱个小曲儿。”

    “唱曲儿?”

    孔弘绪大怒:“那是伶人伎子才做的事,本公堂堂衍圣公,千载世家,岂能做那种腌臜事呢?”

    啪!

    孔弘绪话没说完,项司宝翻身起来,兜头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

    “姑奶奶想听,太子也得唱着,哄着姑奶奶,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么衍圣公,姑奶奶都没听过!”

    项司宝虎着脸:“以后别整那些文绉绉的酸词儿,姑奶奶听不懂!”

    “你、你有辱斯文!”

    啪!

    又一个耳光落下!

    孔弘绪都被扇几个耳光了!

    爷爷,我想你了!

    这衍圣公,我不想做了,我就想做一个纨绔子弟,快快乐乐的提笼架鸟斗蛐蛐,看看弟弟,现在就在胭脂里打滚呢,好羡慕啊。

    “还说不说酸词儿了?”项司宝冷冰冰地看着他。

    孔弘绪摇了摇头:“不、不说了。”

    “叫我什么?”

    “姑奶奶,我错了。”孔弘绪服了,脸蛋太疼了。

    他就想快点离开京城,离开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到时候好好炮制这个母大虫。

    “你怎么想的,姑奶奶一清二楚。”

    “以为出了京城,就能炮制姑奶奶?”

    “姥姥!”

    “去了四平城,当姑奶奶不知道?那是辽东镇,十万大军在侧,你敢对姑奶奶不敬,姑奶奶就召集大军,打死你!”

    项司宝冷笑:“不信你试试!惹得姑奶奶不快,把密奏送到京城,你们孔家都得玩完!”

    就是说,没希望报仇了呗?

    后半生都被这母大虫支配?

    孔弘绪泪如雨下。

    他算明白了,皇帝为什么拆了他和李氏的婚姻,肯定是这母大虫嫁不出去,皇帝心烦,所以安排给他,好好折磨他,让他乖乖听话。

    皇帝的心啊,太毒了!

    我才十岁啊,救救宝宝吧!

    “憋回去,姑奶奶最讨厌男人哭,哭个什么劲?”

    孔弘绪抽搐几下,收了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项司宝,求求你,别折磨我了。

    可项司宝常年和太子斗,这招早就看透了。

    “姑奶奶看你就是个娘们,哭哭啼啼的,还什么衍圣公?姑奶奶就知道戏台上的关公。”

    项司宝勾勾手指,让他把脸凑过来。

    啪!

    又打他一个耳光,项司宝才躺下:“唱曲儿吧。”

    又打我!

    让孔弘绪读三字经还行,唱曲儿,他真不会啊。

    “太子爷都会,你有什么不会的?唱!”

    又是太子?

    太子跟你有仇,还是咋的?为什么你总折磨人家呢!

    孔弘绪实在没辙了,只能唱三字经。

    “别唱了,狗叫都比你唱的好听,明天开始学。”

    项司宝翻过身去:“以后别学什么经义了,没什么用,就学唱戏,姑奶奶爱听。”

    读圣贤书没用?您可这敢说啊!

    孔弘绪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抽了抽鼻子,宝宝心里苦啊。

    第三天回门。

    项司宝带着孔弘绪,回宫谢恩。

    先拜见了太后,又来乾清宫拜见了皇帝。

    项司宝长得也不错,就是年龄大了些,牵着孔弘绪,酷似祖孙,不伦不类。

    “衍圣公,朕给你挑的媳妇如何?”朱祁钰问他。

    孔弘绪想到被支配的恐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牙说:“谢陛下天恩,赐佳女为伴。”

    “嗯,项司宝在宫中乃是太后的左膀右臂,又是和朕亲近,朕是知道她的人品的,所以将此等佳女下嫁给你,你可要格外珍惜啊。”

    那陛下为何不纳了呢?

    孔弘绪很想问问,她比我奶奶才小了六岁啊!

    我才十岁啊!陛下!

    我们中间差了四十岁啊!

    “皇爷谬赞了。”项司宝展颜一笑。

    “项氏,朕知道,你家里没有什么人,以后宫中就是你的娘家,太后和朕,便是你的亲人。”

    朱祁钰给她撑腰:“朕会册封你为一品夫人,位阶可匹配衍圣公,宫中的女官仍旧保留。”

    孔弘绪也听出来了,皇帝就是在偏项司宝。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

    “谢陛下天恩!”项司宝叩首。

    “贤伉俪暂且在京中小住,等朕圣旨,再行出京。”朱祁钰又交代几句,才打发出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朱祁钰忍俊不禁。

    看孔弘绪的小脸,就知道没少遭罪,项司宝对付孩子有一套。

    听说东宫中,弹冠相庆,太子激动的在地上打滚。

    可怜了,衍圣公。

    “皇爷,锦衣卫传来,天师道天师张元吉出了江西了。”冯孝禀报。

    朱祁钰瞳孔一缩。

    京中有人给天师道传递消息啊!

    如今,京畿恢复了平静,庙观也再度繁荣起来,巡捕营正常卖香。

    经历了强征庙观粮食,如今庙观都老实了许多。

    但是,借的粮食,到现在也没还。

    巡捕营又大肆索税,僧道怨声载道,对朝政多有不满,厂卫每日都有密奏呈上来,朱祁钰了如指掌。

    “风雨欲来啊。”

    朱祁钰嘴角翘起:“商贾到京的多少了?”

    “才上百家,皇爷,据奴婢所知,来的多是旁支,没带多少资产入京。”冯孝禀报。

    “预料之中,朕的圣旨,在京外,差不多就是一团废纸!”

    朱祁钰叹了口气:“让他们在京中做生意吧,别吓到他们,有时候也要忍一忍的。”

    “藩王来几个了?”朱祁钰又问。

    冯孝尴尬道:“皇爷,一个没来,倒是江西、湖广诸王,上了奏章,说身体不适,不能长途奔波。”

    “朕的亲戚们啊,看着精明,实际上个个都不聪明,连借口都是一样的。”

    朱祁钰笑道:“告诉驸马们,加快速度,端午快到了。”

    “奴婢遵旨。”冯孝觉得并不乐观,藩王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说来京中,便来京中呢?

    ……

    出了宫,孔弘绪缩在马车一角,含着眼泪。

    两个姑姑伺候着项司宝。

    她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老去的容颜:“姑奶奶,美吗?”

    您自己不知道吗?

    您就比我奶奶小六岁!

    孔弘绪心里苦啊,必须得纳一房小妾,洗洗眼睛。

    “姑奶奶芳华犹在,你却瘦弱如鸡。”项司宝叹了口气。

    您还瞧不起我呢?这镜子算是白照了!

    孔弘绪撇撇嘴,不想说话。

    铜镜中,照到了孔弘绪的表情,项司宝收敛了笑容,勾勾手指:“滚过来。”

    我是你养的狗不成?

    但孔弘绪身体很老实,乖乖爬过来。

    啪!

    项司宝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我又哪错了?”孔弘绪满脸委屈。

    “刚才是什么表情?若你在宫中伺候,早就被赐死了!”

    项司宝冷笑:“姑奶奶自幼便在宫中伺候,最会察言观色,你那点伎俩,姑奶奶门清。”

    脸疼,不想说话。

    但项司宝却轻轻揉了揉他的脸:“你也是衍圣公,是姑奶奶的夫婿,不能总打你的脸,让你在外面没面子。”

    孔弘绪瞪大了眼睛,你要善待我了?是我感动了上天吗?

    “啊!”转瞬,孔弘绪惨叫一声,差点没蹦起来。

    项司宝掐他大腿里子!

    使劲拧啊!

    比打一个耳光疼太多了!

    关键,掐完之后,走路不对劲,更惹得旁人笑话。

    进了衍圣公府,孔弘绪就想找个角落,大哭一场。

    “滚过来,伺候着。”

    项司宝一句话,就把孔弘绪搞到破防。

    “不愿意也可以,姑奶奶这就进宫……”

    “姑奶奶,我愿意。”孔弘绪赶紧跑过来。

    进了房门,就传来孔弘绪的惨叫声。

    “让你不愿意!不知道想伺候姑奶奶的人,能从午门派到城外去,你算个什么东西!”

    “皇爷给你机会,让你伺候姑奶奶!”

    “那是皇恩浩荡!”

    “你还敢不谢恩?”

    鸡飞狗跳的衍圣公府。

    消息传入宫中,朱祁钰忍俊不禁。

    就知道项司宝善治孩子,没想到,把衍圣公治得服服帖帖的。

    等去了辽东,孔家也该消停些了。

    “终于处理完了!”

    天色擦黑,朱祁钰站起来抻个懒腰,让人把奏疏搬回军机处,让军机处盖印。

    “去承乾宫用膳吧,不用御辇,走一走。”

    朱祁钰背着手,进入后宫。

    如今天气渐热,他也换上了单衣,慢慢走,慢慢琢磨着事。

    方才,于谦密奏传来,他刚刚抵达山东。

    据他所说,王越失踪了。

    今天有加更,明天起床看噢!求订阅!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