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高富帥-《極品神瞳在都市》
黑狐皮大衣是這家店商鋪的招牌,標價八十八萬,比起那些幾百萬的國際頂級奢侈品自然是要便宜,但這件皮草是用的是真正的北極狐皮,要知道北極狐在春末夏至這段時間體毛會由銀白變成青黑,故又被稱之為青狐,出現純黑的毛色是屬于北極狐中的變異品種,這件皮大衣據說就是捕了這么一窩變異北極狐。
甜美女店員乍聽到這位捂臉先生張口就要買下這件頂級皮草著實驚了一下,顫聲道:“先生,這件皮草價值八十八萬,您確定要買嗎?”
話音未落,捂臉先生已經把一張銀行卡拍在了柜臺上,沉聲道:“刷卡!買下了。”說完他手捂著臉快步走到衣架前,伸手摘下皮草鉆進了試衣間。
甜美女店員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但柜臺上那張銀行卡卻又在告訴她這一切是真實的,八十八萬,這可是普通工薪家庭一輩子都難積累的數字,這位捂臉先生居然連價也不問就直接買下了,她現在很想說一句,連我也一起買下吧!
另一個女店員一臉羨慕的走上前來,伸手想拿柜臺上的銀行卡,甜美女店員趕緊一把將卡搶在了手中,要知道賣出去這樣一件頂級皮草光提成都夠得上幾個月工資了,可不能被人搶了去。
兩個女店員把頭湊到了pos機旁,甜美女店員把銀行卡往卡槽里一刷,居然是不用密碼的,客顯屏上的數字再次把兩個妹兒眼珠子都看花了,現在她們都有種變成黑狐皮草的沖動,舍得一身青春的皮囊!
咣當!
一聲裂響把兩個女店員爭當皮草的飄遠心思全震回了現實中,兩雙溜溜的眼珠子循聲望去,只見從商場門外沖進來兩名穿軍裝的老頭,就是這兩個暴力老頭把整扇玻璃大門撞成了碎片。
兩個老頭鷹目四射,在商場兩邊呈半弧形掃過,商場中的保安已經察覺到了門口的動靜,正撒腿向這邊跑來,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保安跑得最快,跑到近前往兩個軍裝老頭面前一站,比他們足足高了一頭。
“滾!”其中一個軍裝老頭抬眼閃了保安一記,嘴里一聲冷喝,大塊頭保安被震得耳膜嗡然一響,臉上浮起一抹怒色,下一秒臉上的表情就徹底僵了,因為另一個軍裝老頭把一本攤開的證件直接貼到了他眼前,上面赫然是幾個紅色小字,處決執照,
“執行公務,滾!”拿證件的軍裝老頭聲如洪鐘,相比起他身邊的老頭多說了四個字,面對這樣兩位暴力老頭大塊頭保安已經沒有了半點底氣,灰貓貓的縮了縮脖子退到一旁,還用手擋住了隨后趕來的三名保安低聲提醒了幾句,保安們臉上的神情齊刷刷一變,乖乖低頭站在一旁。
軍裝老頭把證件一收,面無表情的望了一眼低頭縮腦的保安,沉聲道:“滾遠點!”四名保安咬了咬牙,居然直接轉身來了個起步跑,留下兩個暴力老頭站在碎玻璃上鷹目四顧。
這年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打碎一張玻璃大門還真沒啥大不了的事情,人家商場保安都不理了,大家還是該干嘛干嘛,反正又不是砸了自己的玻璃。
皮草商鋪的兩位女店員也懶得多理會門口的老頭,更吸引她們的還是pos機客顯屏上的數字,她們用手指頭點著上面的數字串兒數了一遍,眼睛里冒著銅錢把那八十八萬劃走,現在她們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富豪了,就是不知道那位捂臉先生長得怎么樣?
男子無丑相,只要錢包胖,現在的女人早已經不再重視什么貌比潘安,有房有車有存款,美女床上躺;兔唇齙牙吊眼袋,有錢就有美女愛,做男人原本就有個難,沒有內涵就更難。
兩位女店員都是有幾分姿色的,見到大金龜上門自然要付諸行動,她們開始用最快的速度從隨身包里掏出小鏡子和各種化妝品惡補妝,盡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勾魂奪魄的妖精,就算不能一次勾住富豪的心起碼能混個臉熟,千萬不能輸在愛情的起跑線上。
時間過去了十分鐘,商場門口的軍裝老頭從兩個增加到了六個,其中有三個軍裝老頭進入商場中查找,他們好像在找什么人,另外三個守在門口的老頭手中都拿著一張照片,但凡從商場內走出去的顧客都會被他們飛上一記眼鏢,很笨的辦法。
就在這時,試衣間門終于打開,兩個化妝成了妖精的女店員立刻挺胸,盡可能把自己最吸引男人的一面展現給即將出現的捂臉先生,對方的長相不重要,因為她們已經知道了兩點最重要的東西,第一,他很有錢,第二,他是男人。
試衣間里走出來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男人,身上穿著那件黑狐皮大衣,瞧那樣兒兩位騷首弄姿的女店員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高富帥,同時她們眸子里的銅錢中央也閃出了四顆小紅心,好帥的小伙!
帥小伙望了一眼對面的女店員,彬彬有禮的說道:“請問已經付款了嗎?”他就是已經戴好了人皮面具的程冬弈,他發現試衣間是個很不錯的地兒,戴面具時還有一面全身鏡可用,身上這件黑狐皮大衣也挺合身的,但愿這模樣走出去沒人能認出來才好。
甜美女店員笑容可掬的遞上銀行卡,用柔中帶嗲的聲音說道:“已經付款了,這是您的卡。”
程冬弈微笑著伸手接過銀行卡,發現卡背面還有一張疊成心形的紙片,他眉梢輕輕一挑,掏出錢包一起放了進去,微笑道:“謝謝,以后有需要我一定還會來這里買衣服的。”
甜美女店員好像從‘需要’這詞兒里聽出一些別的東西,臉上的笑容更甜了:“謝謝,能為您服務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歡迎您下次光臨。”話剛出口,她又眨了眨眼低聲補了一句:“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我叫鄭潔。”
“貞潔?”程冬弈微微一愕,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點頭一笑道:“謝謝,我記下了,再見。”說完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家商鋪,徑直朝落滿碎玻璃的商場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