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攔截-《極品神瞳在都市》
門口的三個軍裝老頭人手一張照片,是程冬弈的半身照,這幾個被洗了腦的古武者就是在用這種笨到家的法子找人,其實他們之所以用這種法子也不是沒道理的,商場內所有玻璃窗都是完整的,這就證明追捕的目標還在商場內,他們不知道的是剛才目標就在眼皮子底下走了出去。
程冬弈憑著一身高富帥行頭很容易就瞞過了三個老的,走出商場大門外面依然是漫天飛雪,紛紛揚揚的雪片子對著世間萬物覆蓋,一層又一層,要是再晚一些恐怕連出租車都叫不到了,他伸手拉住皮大衣領子往里攏了攏,慶幸這玩意還真是買對了,就是黑了點,在茫茫一片白中格外顯眼。
很快程冬弈就發現了黑狐皮大衣另一個好處,叫出租車方便,想想在一片銀裝素裹中站著個招手的黑不溜秋,司機隔老遠就看到有這么一號路標,這造型比短裙妹路邊伸長腿更容易叫出租車,還帶保暖,八十八萬大洋花得值。
上了出租車才發現司機是個光頭黑臉的霸氣爺們,程冬弈望了一眼司機,這人生得豹頭環眼一臉兇相,不過無所謂,他是坐車不是看相。
“去東城郊首都軍區。”程冬弈張口報出了目的地,把眼一瞇仰在靠背上,他要盡可能保持體力,這北方的天氣干冷干冷的,就算是古武者也會有水土不服的感覺,各種不習慣。
黑臉司機偏頭望了一眼他身上的黑狐皮大衣,面無表情的開車上路,程冬弈原本就不認識路,這大雪天的更不認識了,索性瞇一會舒坦。
出租車左彎右繞駛進了一條老巷子,此時的程冬弈貌似已經在車內睡了過去,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許多,黑臉司機一手把著方向盤,眼角的余光時不時在那件黑狐皮大衣上掃過,窗外的風雪冷,仿佛讓他的目光也降了溫,右手悄悄然伸到了坐墊下扣住了一個漆黑的膠質手柄。
嗤!
車輪瞬間剎停,黑臉司機從坐墊下抽出一把狗腿刀呼一聲架在了程冬弈肩頭,冷冷的說道:“小崽子,有倆錢出來顯擺是吧,給老子把值錢的東西擼下來,慢了給你放……”
程冬弈睜開了雙眼,手掌已經穩穩抓住了狗腿刀刃,往回一別把刀子奪了下來,漫不經心的說道:“放?放著車不開玩這些沒技術含量的事兒,開車,別誤了哥的正事。”
喀——程冬弈一手抓住刀刃一手抓住刀柄輕輕一折,這把仿造狗腿刀從中斷成了兩截,黑臉司機嘴皮子一哆嗦,兩排牙齒咯咯一陣碰響,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子一個勁的往外冒,在他驚愕的眼神中穿黑狐皮大衣的年輕人把斷刀隨手撂下,找了個很舒服的姿勢坐好瞇上了眼睛。
黑臉司機用手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忍不住望了斷刀,一個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少墨跡,開車,乖乖聽話哥或許可以忘記剛才的事。”
這廝嚇得渾身篩糠般抖了幾下,咬咬牙強頂住精神發動了車子,這次就是膽邊上在長毛他也不敢再玩幺蛾子,只希望身旁的年輕人能放他一馬。
大路上的積雪被來往的車輛軋成了土黃的稀,車輪子有些打滑,不可否認黑臉司機除了喜歡干點見財起意的買賣駕車的技術還是相當嫻熟的,在這種路況下依然能保持六十邁左右的車速,行駛了一個半鐘頭左右才減了速,因為車子已經出了市區,路況變得更差了。
前方是一條泊油路,但開了幾百米就成了坑洼稀泥路,坐在出租車內就像躺在了鵝卵石墊腳的搖床里,一搖一晃顛顛簸簸,程冬弈這時后沒辦法閉目養神了,只能掏出根香煙點上抽著,目光放虛隔著車窗望著外面的飄雪。
咣!在一聲碰響中車子往左一偏停了下來,黑臉司機嘗試著發動車子,可始終沒辦法開動,他苦著臉說道:“完了,輪子掉路鬼坑里了。”
程冬弈眉頭一皺,低頭用透視之眼穿過車底掃向傾斜的位置,果然看見兩個車輪同時陷進了一個坑里,這種坑大小剛好能卡住兩個車輪,一旦陷進去是怎么也起不來了,除非用吊車,司機要是碰上了這種坑就像走夜路碰到了鬼一樣,所以叫路鬼坑。
黑臉司機駕車的經驗還是挺豐富的,車子一偏就知道掉進了什么坑里,他掏出手機低聲道:“我打個電話叫小吊車來,您先等等。”
程冬弈搖了搖頭道:“不用打電話了,車子沒壞,就是底盤有點變形,把車從坑里抬出來就能跑。”
黑臉司機苦笑道:“大哥,我這就是打電話叫吊車來抬車子,這種路鬼坑沒有吊車是弄不出來的。”
話沒說完,程冬弈已經脫下皮大衣丟到后排座位上,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子,過了不到五秒,黑臉司機感覺車子一震,原本傾斜的部位竟奇跡般放平,緊接著車子還往前移動了幾米遠,他正想從倒后鏡看一看后面的情況車門已經被拉開,那個年輕人隨意從車頂抓把雪搓去手上的那點臟,拍拍手上了車。
“行了,這車不重,繼續開你的。”程冬弈返身從后排抓起皮大衣穿上,掏出根香煙點上抽了起來。
黑臉司機腦門上的汗珠子又冒了一層,乖乖的發動車子繼續前行,碰上這么一號大力士,什么級別的舉重世界冠軍都只有提鞋的份兒。
出租車一路顛顛簸簸往前開了十幾里,耳邊傳來一陣陣嗡鳴聲,聲音好像是從頭頂傳來的,程冬弈第一時間就猜到了發聲的是什么東西,武裝直升飛機,還不止一架,看來有人已經想到了他要去的地方,準備用直升飛機攔截,車轱轆再快也比不得天上飛的玩意。
黑臉司機并沒有意識到危險臨近,還在很老實的開著車子,他這是要將功折罪啊!要是惹到身邊的這位大力士不高興了,后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程冬弈把手中的煙頭一把掐滅,偏頭沉聲問道:“這里離首都軍區還有多遠?如果步行大概多久能到?”
“為什么步行?”黑臉司機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隨后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一邊道歉一邊說道:“沿著這條路直走大概兩里路,再往左就能看到首都軍區大門,就算是步行也頂多一刻鐘,話音剛落,天空中傳來了一陣喊話。